一路欢歌笑语散文

一路欢歌笑语散文

　　11月4日，H市芙中高二N班，与N减一班，乘坐大巴，一路欢歌笑语。我是N班大大，宿弟堪俊（一私校校董），一路相陪。大巴启动，堪骏像导游，拿起话筒，站在导游位子，调侃说：“各位同学，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旅游的目的地，是解放前被誉为‘小上海’的洪江区。现在，我们即将穿越历史名城——黔阳古镇。这里有著名的芙蓉楼，古色古香的‘黔城老街’……”

　　大巴很快驶出黔城，崭新的双车道柏油路，映入眼帘。车道左侧，高山耸立，青黄斑驳。右手边是沅江，碧水带着微澜，但很平静。此情此景，同学们“闹”起来，杂云：“我们是否也来个才艺秀。”堪俊马上赞成，说：“好啊！有文化。”马上有人提议：“堪俊哥，来一个。”大家附和“堪俊哥，来一个；堪俊哥，来一个……”堪俊不愧是表演出身，张口就清唱了几首。那声音粗犷浑厚，标准男中音，似蒋大为君临，又如刘欢登场，同学听得入迷。刹那间，空气为之凝固。堪俊戛然而止，把“才艺”抛给同学，同学雨慧接着，说了一段故事。那吐词，不逊于琵琶女的琴弦，字正腔圆，如大珠小珠，落入王昌龄的玉壶，清脆悦耳。之后，“才艺”就被同学们抛来抛去，不时飘香“小苹果”，又闻“两只老虎”……车厢内仿佛在开一场别开生面的音乐会,好不热闹。可惜时间太短，大巴已低速行驶在洪江区的街道，须臾就停靠在雄溪公园。

　　公园早已不是我记忆的光景，昔日之繁花，今日之萧条，形成鲜明的对比。两厢售票处，也已破破烂烂，锈迹斑斑。如不是我们到来，门可罗雀。进入雄溪公园，地面洁净，两旁树木丛生，但已烙上了秋的印记，青黄斑驳，木叶疏朗。仰望嵩岭山，高耸云霄。给我们下马威的，首先是陡峭的台阶。震嘉同学，早已拿着摄影机，在台阶旁等候，欲把同学们的倩影留下。我们鱼贯而上，有挥手致意的，有做鬼脸的，也有高声说笑的，还有哼着小曲的……台阶虽陡，水泥路面，也很好爬。登上第一级台阶，也许有五层楼高，有的同学停下来休息。我观之，大多是班里的胖子。在我催促下，胖子们一鼓作气，登上了第二级阶梯，这里是烈士公墓。我们怀着崇敬的心情，缅怀了先烈。然后，在高进同学带领下，沿盘山公路，直奔火云山庄。

　　山庄，不是我想象中的豪华，像农家小院，依山而建。烧烤屋，如“元谋人”住地，皆用竹编修。室内，纯泥土地面，陈设简单，就一张破桌，上有几张破凳和一锈迹斑斑的烧烤架。我往里一瞧，叹惜同学，怎么找了这么个破地方。可同学们，与我看法不同，他们仿佛进入了水帘洞，搬的搬椅子，拿的拿碟子，忙的不亦乐乎！见此情景，我仿佛是美猴王。

　　山庄主人，也很热情，又是夹木炭，又是送碟和油盐酱醋。同学们也忙于洗菜，切菜，生火。不到二十分钟，各烧烤小屋冒出了青烟，袅袅升腾。俄尔，青烟消失，炭火红彤彤的。那黢黑的烧烤铁板，在炭火上冒着热气，同学们刷上油，“哧溜，哧溜”冒出青烟。烧烤的同学，双手拿着串好的菜肴，放在铁板上炙烤。不时刷油，放盐，加作料。

　　“喂，上好的牛肉串，又香又脆，快来吃啊！”堪俊一面烤，一面吆喝。有同学聚过来瞧，只见堪俊，双手交叉拿着十几串牛肉串，在铁板上来回摆弄，不时还喷些油，熊熊燃烧。但堪俊不急，时而让火熄灭，时而又让它燃起，像一位魔术师，更像一位新疆卖羊肉串的，就差一顶瓜皮帽。此时，有取经学习的，也有围观看热闹的，更有等候“抢”吃的。

　　且不说堪俊那边热闹，其他组，也有自己的绝活。书记娴，也烤得津津有味，边烤还边与震嘉闲聊，两人还讲起炒菜的“劲火”（吹牛皮）。最先烤熟瘦肉的，要数书记娴，味道还蛮不错的，色香味俱全。堪俊的“牛肉串”，之后也熟了，刚出铁板，就被同学们分得一干二净。我是不喜欢吃鱿鱼脚的，但同学拿过来，叫尝尝，盛情难却。尝之，没有平日餐桌上的腥味，可带有火烧的焦味。时间伴着烧烤味，飞速散去。同学们，吃得饱饱的。这时传来了哭声，把我吓一大跳，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定睛瞧去，原来佳佳同学在嚎啕大哭，那声音震住了整个庄园。同学们有过去观看的，有呆呆地在原地瞧的，见佳佳又是摔碗，又是摔筷子。别担心，碗是不锈钢的，筷子是一次性的。我派人去询问情况，回来报告：“是家祥同学，吃了佳佳的鸡棒腿。”我微微一笑，说：“哦，你派人给她烤两个，问题不就解决了。”“是，老师！”这学生调皮地敬了个礼。

　　烤棚串门“抢吃”的越来越多，品头论足的也越来越多。一时间，有木炭被“偷”的，在大喊；有菜被人拿的，也在闹嚷。他们没有生气，却故意高声叫唤：“有人‘偷’东西了。”引起大家关注。突然，靠庄园门口的考棚，传来阵阵欢笑声，许多人在围观。我循声而去，原来是钰均喝了一罐啤酒，在发酒疯。不知是故意装宝，还是借机引人发笑。走路摇摇晃晃，坐到烤棚外土坎上。此时，家贝同学调皮地夹着长长熟茄子，在钰均微闭双眼前晃动。钰均故意张嘴，欲把吊在嘴边的茄子咬掉，可怎么也咬不着。因为那家贝故意逗他，咬时就拿开，不咬又悬于嘴边，仿佛在逗鱼儿玩，引起大家哄堂大笑！也有关爱他的，帮他递水，帮他捶背，安慰他，搀扶他。此时，空气中弥漫着和谐，手足情，还有大家的欢笑声。

　　约2点时分，我们离开了烤棚，沿火云寨背后，丛林小路走，一路洒满了欢笑。须臾，我们爬上了盘山公路，再沿公路朝嵩岭山进发。公路一直往下走，让我感觉是下山，以为走错了路。经高进同学（洪江区人）确认，原来是要先下，然后再往上走。春梅在后,走得有些费力，但咬牙坚持着。距嵩山寺庙2百米处，同学们喝上了甘甜的清泉。

　　寺庙，富丽堂皇，坐落在山坳里。观音像在其旁侧，高大玉洁，可惜莲台破烂。这里有假山回廊，曲桥池塘，水质清澈。同学们鱼贯入寺，又是拜佛，又是抽签，忙得不亦乐乎！不久，大家沿寺庙下崎岖小道而下。路旁的杂树，疏朗枯黄，木叶潇潇。山坳里还真有些清冷，山雀噤声。偶尔也能看到小虫，在山路上垂死挣扎，寻找阳光。阳光也太调皮，偏不呆在山坳里，站到了山头。俄尔，同学们的欢声笑语，渐渐地落到谷底。钰均同学，此时早已酒醒，仰观峭壁瀑布，感慨万千。见岩石书有瀑布名，故意高声朗诵，读错其字：高山流暴（实为“嵩山流瀑”），引起大家哈哈大笑。

　　谷底有药王庙，古色古香，有中国古建筑特征。色彩以红色为主，彩绘精美，檐翼翘起，檐上的十二生肖，惟妙惟肖。在这里，我们小憩片刻。之后，我们于洪江古商城坐上了返程大巴。

　　5点左右，我们返回黔城，笑声也就此飘进了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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