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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帝都之约
我承认,我看过的游记不多,汪曾祺的,余秋雨的略读过一二。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柳宗元的《小石潭记》,前者议论色彩较浓,后者偏颇抒情。我描绘不出我的所见,那些雕栏玉砌已经定格在无声的照片里,细心的话,也许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我不是去旅行的,我也不是去当一个过客的,我循着一两个故事,完成了多年的心愿。
一个人出发,我在漆黑的夜里也没有感到害怕,也许是知道,向北走,我是朝着太阳的。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漫漫长夜的路途是最难熬的,你可能会不停地打盹,无论是靠着车窗还是伏案于小小的餐桌,你感觉自己睡了好久,但是看看表,但是是一两个小时的样貌,时刻好像在慢跑。火车进了北京西站之后,整个人就浮躁了起来,正因不知道,我将应对的偌大北京城是怎样的,但是这种陌生的恐惧感并没有充斥很久,随着人潮涌出火车站,看到的是蓝天白云,九点钟的北京城像是刚刚苏醒的样貌。那些琐碎的问路,买公交车卡,找青年旅馆的过程能够省略不提,总之也算是水到渠成了,乘坐公交的时候听着司机说着京片子报站,感觉是这样了,没想到这是我为数不多听到京片子的经历之一。
我定的青年旅馆藏在大栅栏的深巷里,直到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家妓院重装修而来的。这是一家国际青年旅舍,大部分客人是外国人。我就是在那里遇到了蟹老板,一个漂亮,开朗的贵州妹子。我们结伴而行,在王府井一齐被漫天要价的北京小吃坑,然后一齐吃吴裕泰茶庄的抹茶冰淇淋,蟹老板一向感叹茶味儿很浓。在寻找后海的途中,看到弃用的教堂,蟹老板很喜爱,忍不住拍了几张照片,而我对途经美术馆十分感兴趣,可惜他恰巧在我到北京的第一天拆画,之后的事实证明,我注定和某些地方擦肩而过,正因时刻不在我手里。据说后海是一条酒吧街,但这不是我想去的原因,但之后真的被那条酒吧街惊艳到。
《舌尖上的甲丁坊》
《渡口驿站》是一家很有特色的店,二楼的座椅全是木制轮辐式吊椅。
据说银锭桥,宋庆龄故居,恭王府是必去的景点。可惜我没遇到宋庆龄故居,这大概是我与他没有缘分,我不强求。去北京之前,我做好了详细的计划,等到了北京之后,我并没有按着计划前行,我习惯随缘,去的顺序无所谓,只要把我想去的地方去过就好。天还没黑的时候,我和蟹老板逛了逛充满特色的九门小吃。我在那里买了一套明信片,可惜没找到邮筒,否则就给自己寄一张片了。但是我发现,南锣鼓巷和这条街卖的东西大同小异。南锣鼓巷很长,游客主要是在主道上,而周围胡同的冷清则和其热闹构成了鲜明的比较,几乎没什么人。而我就是一心想要成为特立独行的人,因此我一人只身前往,在那些安静的胡同里我寻觅到溥仪妹妹的故居,寻到茅盾故居,我看到人力车夫拉着客人“热情”地侃侃而谈,这与我在书里看到的不一样,我原以为他们是朴实质朴的一群人。但终究是商业化了,对着不一样的人说着同一个故事,因此这样的真相得以传承下去。
最可气的是:我去的时候过了参观时刻,“工作人员”不愿意让我进去。我同他们说,我只是一个游客,明天就走了,期望他们能让我一睹故居芳容。结果,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摊开五指,问我要钱。这比直接拒绝我还让我难过,虽然他确实拥有坐地起价的砝码。很多人不能明白这样的细枝末节,但偏偏我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容易在这样的小事上犯浑。弱小的人以欺负比他更弱小的人来获得自尊心,这是我在某部剧里听到的一句话。
去奥林匹克公园是我计划之外的一笔,说实话,我会感叹这样的现代建筑充满了人类的智慧。但是,我看不到过去。我同艺术家说,我不喜爱历史。没说的是,我喜爱回忆。时刻赋予他特殊的好处,他只在那一刻变得流光溢彩。
8月11日
之因此加上这个日期,是正因这篇文字已经被我搁置了很久,心境已经大有不一样,我甚至排斥去记起我的行程。不置可否,这是我很喜爱的一段旅程,如果我还敢给自己承诺的话,我期望这样的旅行会有很多次在我的生命里开花结果。
看着照片,我才迟钝地发现,在一片蔚蓝的天空下,银白色的鸟巢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堆金属,他的存在本来就是在证明着日新月异的北京城,也一扫北京城给人黄土变天的映像,其实哪里都有晴天的。当然,当我进入水立方之后,我没有预料中的失落。很多游客或在水中嬉戏或者在落地玻璃看台上享受美食。水立方没有被可怕的沉寂包绕,没有在08年之后逐渐锈迹斑斑地退出历史舞台,虽然他此刻只起着相当于一个普通游泳馆的作用,没有孙杨,没有菲尔普斯。之后,我一个人在看台上做坐了很久,是休憩,但我看着五颜六色各个国家的国旗挂在眼前的时候,我觉得他们和我一样,只但是是摆设,再不会有人记起他们,我们终究被历史的长河遗忘。我不甘心,因此掏出笔在此写明信片,我甚至拍下了大屏幕上显示的时刻点,我需要被证明,我来过。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后我去的是地坛公园。去之前有同学跟我说天坛没什么意思,不用去的,可我之因此没去,是正因我对其确实没什么兴趣。以前有段不是很开心的日子,我对史铁生的《我与地坛》颇有好奇心,我想知道,一个面临生命里致命一击的不堪之笔的人是怎样重新找回自己的精神家园的。因此我来到地坛,我并不知道书中描述的园子在哪,同大多数人样,我只发现地坛但是是一个普通的公园,而恰巧我去的时候也是日薄黄昏,我一面着急回到住的地方,一面又想揭开地坛的神秘面纱,但终究,我还是匆匆穿过主道,照几张平常的照片,然后离开。出来的时候想要找地铁站,问了几个人之后都说地铁站离我所在的地方有点远,最后问一个门卫大叔的时候,一个游客大叔刚好在场,问我要去哪里,他很热心地告诉我就应怎样转地铁。我以为他对这片地方已经很熟悉了,便问他有没有什么捷径能够到地铁站,游客大叔说“此刻的年轻人都喜爱走捷径,但是革命的道路是没有捷径的。”于是我被他逗笑了,所幸不一样他争辩,告别大叔,推着疲惫的身躯开始革命之路。革命的路上偶尔遇到三三两两的婆婆或阿公牵着一只狗散步。之后见到一群浓墨重彩的青年人,画很妖异的妆,但又不像是Cosplay,我猜大概是一场化妆舞会或是一场比
赛,真相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第三天中国传媒大学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南锣鼓巷新中关村雍和宫
第四天故宫景山公园北师大途径中国人民大学圆明园
第五天北京邮电大学(未找到)北大北京站北海公园郭沫若故居恭王府
之因此列出所去的地方,是正因写不下去了。感觉再展开的话,不知道又会拖到什么时候再打开这篇文稿,原因很简单,有些感觉只在当时有,一旦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而我也不愿意剖析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是不是人都这样呢?长大了,那些真性情再不敢轻易流露,生气的时候要忍着,开心的时候却笑出泪来,而那些开心胡闹的日子终有一天会变成默片,只露出雪白的牙齿,倘若追问一句,“你笑什么”也只会答一句“哦,没什么,就是挺好笑的。”
南锣鼓巷是我喜爱的那种文艺地,只是一个人逛实在太没意思了,在那里买了明信片和剪纸以及一些其他的纪念品。
圆明园在照片上很美,但是我当时在里面走的时候真的很想死,除了荷花池还是荷花池,“接天莲叶无穷碧,夏雨荷你放过我吧,走不动了”。当然还有一堆石头,但是在博物展馆里看到大水法的三维还原图像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漂亮的。然后等我真的看到心心念念的大水法的时候,我开始想象盛淮南和洛枳在那里喝酒释怀的场景,真的很想试试,大概只是个想法而已,多年以后,冲动,张扬,疯狂,不顾一齐这样的字眼再也不会出此刻我身上,有的是职责的束缚。
景山公园据说不高,却是北京城的一个制高点了。当我爬到万春亭的时候,证实了这个说法。山顶的风吹得很舒服,看着偌大的故宫平面图,但是也就那样了。当初盛淮南背着洛枳爬到山顶的时候,两个人谈起过去谈起此刻彼此都不敢许诺一个未来,幸而这不是终点。而我呢?找到那个传说中崇祯皇帝自缢的地方又能怎样,一个已逝之人,每一天被不一样的人认识,然后又被不一样的人遗忘,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北京站,很多人不解我为什么要特意去看这个地方,确实,和所有的火车站一样,人来人往,我在其中穿越人海。原因很简单,盛淮南和洛枳去过啊。有人认识他们,有人不认识他们,但是早已经不重要了,过了这个夏天,很多事对我而言,就只是一个故事,一段回忆。
去了北大,没去清华。没有在北大留下一张照片,我跟艺术家说,我要刻意留点遗憾,正因总有一天,我还会再回到那里的,越来越多的人习惯给自己一个承诺,但是自己没有监督自己的潜质,于是能够失信于自己,安慰说情有可原,但是,如果真的喜爱,就在此刻放下了会不会不甘心,会不会在多年后责怪当初的自己,没有什么敌得过流年。有人说,不好对他人轻易许诺,个性是当你做不到的时候,我想,也不好轻易对自己许诺,正因,习惯放下自己不是一个好习惯。体验了北大最好的食堂,我喜爱那杯草莓冰和淡淡的酸梅汤,匆匆一瞥未名湖和博雅塔,据艺术家说未名湖结冰的时候还能够溜冰的时候小小羡慕了一把,真的很想看看北国雪飘,万里冰封的场景。听艺术家说及冰心和林徽因的往事,即冰心写了一篇小说《太太的客厅》讽刺林徽因,正因每星期六下午,便有若干朋友以林徽正因中心谈论种种现象和问题。林徽因恰好由山西调查庙宇回到北平,带了一坛又陈有香的山西醋,立即叫人送给冰心。艺术家说如果是他,他会请冰心吃饺子。我没懂笑点在哪里,但艺术家笑了。好吧,艺术家,你笑点果然比较低。“耻辱柱的故事”“社团的故事”艺术家教我听流行音乐的方式真心让我“受益匪浅”。总之,十分感谢艺术家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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